谈什么竹马,禁欲掌权人他超撩 第41节

    金色啊……那温酒知道是在自己多大的时候。
    在她十岁那年,温盛和温行聿的母亲打赌输了,所以便瞒着沐绾悄悄带温酒去染了个金发。
    目的就是为了让温酒看起来像是她生的,好带着温酒出去炫耀。(ps:之前提过哥哥是混血,她妈妈是外国人)
    见江砚辞没有答错,温酒皱着的眉心缓缓松开,她抱着手,双眸危险的眯起:
    “我那时候才十岁,你现在是怎么认出我的?”
    两个人当时的年龄都不大,而且只是经历了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江砚辞却还记得这么清楚,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我没认出你。”江砚辞白她一眼,似是想不明白温酒的小脑瓜里装的是什么,鄙视道:
    “我都知道你身份了,若是还想不起来我们小时候见过,那我这脑子也太不中用了吧?”
    毕竟文森特家族年轻一辈只有她这么一个小公主,知道身份后就能对号入座了。
    “这倒也是。”温酒被说服了,将心底的那股残留的心悸感挤出脑海,她催促江砚辞:
    “上车吧,一会穆菱他们走远了我们跟不上。”
    “行。”见温酒神情已经恢复正常,江砚辞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打开车门先让温酒上车,这才向驾驶座走去。
    等江砚辞上了车,温酒献宝似的将自己手里拎着的小礼盒递给江砚辞:
    “香水。”
    “我现在试试看?”江砚辞就要打开包装却被温酒拦住:
    “你回家再试,现在先试这个。”说着,温酒将墨镜打开,命令道:“低头。”
    居然还有礼物?
    江砚辞心底像是被狐狸尾巴轻挠着,酥酥麻麻的很是奇怪,但这种感觉又让江砚辞很上瘾。
    他双眸半阖着,不至于让温酒察觉到自己眼中情绪的同时,也能将她唇角弧度的起伏收入眼底。
    见她唇角始终带着笑意,江砚辞的心安定下来。
    温酒戴好墨镜,沁着点点凉意的手从他耳畔滑过,像是不经意触碰的一般。
    江砚辞垂着的睫毛颤了颤,温酒本就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见状不由笑出了声:
    “江砚辞……”
    听到她说话,江砚辞下意识的抬眸,下一刻就撞入温酒狐狸般装满狡黠的眼睛里。
    她勾唇,“你耳朵好红啊。”
    江砚辞没说话,但那双墨色的眼睛里压抑的情绪却越来越浓。
    温酒也不躲,就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空气越来越暧昧,就连开了空调的车内环境也燥热起来。
    几秒后,是江砚辞率先狼狈的移开了视线。
    温酒脸上的笑容放大,刚刚她都以为江砚辞会亲下来了。
    “温小酒……”被她的笑声刺激到,江砚辞声音有些恼羞成怒的别扭: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会的。”
    不会让他亲。
    温酒看似只要逮到就在撩拨他,可她身体下意识绷紧的肌肉却让江砚辞明明白白的知道她在戒备。
    短暂的僵硬过后,温酒放松身体靠在椅子上,听着江砚辞这句近乎控诉的话和车辆启动的油门轰鸣声,她掀起眼皮看他握着方向盘的,筋骨明显的手。
    “万一呢?”
    第50章 菜就多练
    50
    “什么?!”
    刚启动的车辆被江砚辞一脚刹车踩停,温酒身体不受控制的晃了晃,反应过来立刻眼神凶狠的瞪着江砚辞:
    “能不能开,不能我来!”
    江砚辞完全不在意她炸毛的模样,小心翼翼的凑到温酒面前,眼神灼热的盯着她: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嗯?”带着些诱哄的语气,像是哄骗大白兔乖乖入腹的饿狼。
    睨着他眼底的讨好,傲娇的猫主子歪了歪脑袋:“好话不说二遍。”
    食指抵在江砚辞眉心,她淡淡的吩咐:“开车!”
    霸道不讲理的语气,却可爱得要命。
    江砚辞眸色深了几许,盯着她娇俏的眉眼看了半晌才移开视线。
    随着车子重新启动温酒不着痕迹的呼出一口气,刚才她真的怕江砚辞亲上来。
    如果他真亲……自己要不要拒绝?
    她脑海里思绪又乱了起来,一路上都在看着窗外的风景思考这件事。
    她觉得自己不是那种随便就和别人亲亲的女生,可对象是江砚辞的话,温酒又觉得自己随便一次好像也不亏。
    “到了。”
    车稳稳停下海边港口,江砚辞提醒着还盯着窗外发呆的温酒。
    “还在想?”他意味不明的开口,显然知道温酒这一路在纠结什么。
    “想什么?”温酒假装听不懂,一脸迷茫的看着江砚辞,义正言辞的回:“我只是在欣赏风景,什么都没想。”
    “最好是。”江砚辞也不揭穿,下车给她打开车门,“走吧。”
    不远处的游艇上,穆菱兴奋的朝温酒挥着手,显然已经看到了他们。
    咸咸的海风吹乱温酒披散的卷发,视线被挡住时温酒不由皱起眉,然而不等她将头发扒开,江砚辞宽大的手掌已经将她脸上的头发拢到她耳后。
    “皮筋。”他言简意赅的开口,手伸到温酒面前。
    温酒惊讶的挑眉:“你会?”
    不是温酒想质疑江砚辞,而是一个没谈过恋爱的男人真的会扎头发吗?
    “不会。”江砚辞接过温酒递来的皮筋,自信发言:“不过没吃过猪肉我还能没看过猪跑?”
    扎个头发而已,多难的事。
    一分钟后,江砚辞包裹着温酒头发的手的手臂泛起酸胀感,他小心翼翼的将皮筋套在温酒头发上,然后拿着皮筋就开始沉思。
    是该向左扭还是向右扭?
    他尝试着动了动皮筋,勉强绕了头发一圈,但有一缕头发不知何时溜了出来,在一边被风吹得来回晃动像是嘲讽他的笨拙。
    江砚辞眉心拧得像麻花:“……”
    “还没好?”温酒虽然很不想催江砚辞,但是这速度慢的她真的有些脖子酸。
    “再等等。”江砚辞故作镇定的将皮筋取下来,动作轻柔的将温酒的头发全部拢在掌心顺了顺。
    温酒的头发很顺,他稍微力道一松发丝就会从他掌心溜出去,为了不弄疼温酒江砚辞又不能太过用力。
    艰难的把握着那适中的力道,江砚辞一脸严肃的再次重复刚才的动作。
    好在这一次,皮筋完美的绕了两圈后终于将温酒的头发全部包绕了起来。
    看着自己的杰作,江砚辞大松一口气,满意道:“可以了。”
    “好的,谢谢江托尼。”得到自由,温酒连忙动脖子松松僵硬的肌肉,然而她才转身,头发上的皮筋就随着她的动作缓缓滑落,在两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掉在了地上。
    一阵海风吹来,瞬间被头发糊了一脸的温酒:“……”
    “啧……”遭遇人生滑铁卢的江砚辞轻嗤了一声,有些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努力半天得到的结果。
    他弯腰将皮筋捡起来,灵活的在骨节分明的手指转了一圈,不甘心道:
    “再来!”
    温酒:“不必。”
    她做了一个暂停的动作,白嫩的手掌竖在江砚辞面前:“我自己来。”
    “我真可以。”江砚辞手指勾住皮筋不让温酒拿走,倔强的盯着温酒:“你不相信我?”
    “你看你那手法像是值得我相信的吗?”温酒立即反问,瞪圆的眼睛里都是我给你机会了但你不中用的嫌弃。
    抓着江砚辞的手将皮筋抢回来,温酒双手放到脑后,手指灵活的扎了个鸡毛半丸子头,然后得意的朝江砚辞抬了抬下巴:
    “菜就多练。”
    女孩的脖颈的线条本就精美流畅,在其将披散的头发扎起来后,白皙的天鹅颈更是引人注目。
    下巴抬起的时候那股矜贵的傲娇劲,当真和天鹅如出一辙。
    江砚辞被她气笑了,大掌摁住她的脑袋转向游艇的方向,不想承认自己菜就淡定的转移话题:
    “走吧,别让他们久等。”
    温酒撇撇嘴,倒也没抓着这件事不放,怕把人惹急了,拉着她在这练一天的扎头发。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到游艇下,等了一会的齐秦趴在船沿朝温酒挤眉弄眼的压低声音问:“砚哥不当人了?”
    耽误这么久的时间。
    “啊,什么?”温酒假装没听到齐秦说什么,故意扯着嗓子反问:
    “你说江砚辞不是人?”
    “哎?不是!”一道凉飕飕的视线杀过来,齐秦后背一凉连忙怨怪的瞪了温酒一眼:
    “我没说,温酒你别乱讲!”
    “我听到了。”温酒登上游艇,朝恼羞成怒的齐秦晃了晃脑袋,将小人得志展现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