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什么竹马,禁欲掌权人他超撩 第56节

    尤其唇齿间越来越少的呼吸让她脸颊泛红,手脚发软。
    挣扎几次后温酒无奈放弃。
    江砚辞的吻和他平时克制的君子模样完全相反。
    他霸道且贪婪的汲取属于温酒的每一寸呼吸,尤其是在得到其中要领后动作更加的放肆起来。
    “江砚辞!”
    换气的间隙温酒好不容易抓到机会开口,可才呵斥出口对方的名字,江砚辞却低头再次将她的话堵了回去。
    江砚辞知道自己拒绝不了温酒的要求,干脆不讲道理的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双眸紧紧盯着温酒逐渐染上迷离的目光,知道她并没有真的排斥自己,狭长的眸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
    察觉到温酒变软的身体,他钳制着温酒的手缓缓松开,张开的虎口掐住温酒柔软的腰。
    就在他准备继续加深这个吻时,温酒眼神中的迷离瞬间清明。
    察觉到危机感江砚辞便要抽身,然而只因为那片刻的不舍唇角已经被气怒的小猫恶狠狠的咬了一口。
    浓郁的铁锈味在两人唇间化开,江砚辞受疼,却满不在乎的轻笑着又重重的亲了温酒一下才退开。
    他蔓延开氤氲水色的眼睛里倒映着温酒气恼的模样,江砚辞心虚的安抚:“不要恼。”
    男人亲吻过后的嗓音还带着欲色的哑,哄起人来更是让人无法招架。
    见温酒瞪着自己不说话,江砚辞的视线又不由自主的落在她本就鲜艳的唇,眸光晦暗的盯着多出的那一点瑰丽的红色。
    克制的抬手轻轻将温酒唇上的鲜血拭去:“时间差不多,我送你过去。”
    “狗东西!”见这人亲了自己之后居然还能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温酒毫不犹豫的抬脚踹在江砚辞小腿肚上。
    她没怎么用力,江砚辞也没躲。
    见她踹完还气着的表情,江砚辞低头:“要不给你打一巴掌?”
    这次是他过分,温酒想怎么收拾自己江砚辞都会受着。
    但温酒没动。
    看着这人眼底的餍足,温酒怕他舔自己的手。
    被自己突然出现的想法恶到,但温酒又不想就这样放过江砚辞,恶狠狠的再次给了江砚辞的小腿肚一脚,同时又把自己的包砸到江砚辞怀里这才朝着登机口走。
    被包砸了一下的江砚辞在包落地前将其拎住,看着温酒气鼓鼓走远的背影无声的笑了笑,认命的拎着温大小姐的包跟上去。
    第69章 良药
    69
    已经在登机口等了一会的穆菱看到温酒过来连忙朝她招手,温酒注意到她直接走了过去。
    “酒酒,吃吗?”穆菱将手里的零食递给温酒,为了演得真一点穆菱是真去买了零食的。
    “我现在不想吃。”温酒摇摇头,脸颊的绯红已经退去,神情更是淡定得看不出任何异常。
    但是等江砚辞过来后,穆菱和齐秦看温酒的眼神瞬间暧昧。
    齐秦更是没忍住打趣:“砚哥,一会不见你这嘴……上火了?”
    齐秦这话一出,江砚辞下意识的朝温酒看去。
    但温酒像是完全没听到齐秦的话一样,神情淡定的低头玩着手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知道自己是真把人惹恼了,江砚辞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没接齐秦的话,就怕他多说一句温大小姐又得踹他两脚。
    “温小姐,穆小姐,可以登机了这边请。”机场的工作人员过来向两人引路。
    温酒斜眼睨了江砚辞一眼,对方立刻将她的包递过来。
    “到了给我打电话?”
    “呵。”
    温酒赏他一个冷笑,傲娇的接过自己的包包转身离开。
    接收到温大小姐不爽心情的江砚辞只觉得脑袋疼。
    亲人的时候倒是无所畏惧,现在看着人都消失了也没回头看他一眼,就开始慌了。
    旁边看热闹齐秦终于没忍住打趣:“你这是把人惹生气了?”
    江砚辞收回视线,抬手摸了摸自己唇角的伤,痛得没忍住吸了一口冷气。
    对上齐秦幸灾乐祸的表情,江砚辞哼了一声:“你懂什么?”
    他这是爱情的勋章!
    “得,我不懂。”齐秦耸耸肩,吊儿郎当的回:“我要是懂,被咬的就是我了。”
    江砚辞嘴角的伤说深也不算深,但一定是痛的。
    “对,狗都不会咬你,没谁会对傻子感兴趣。”江砚辞嗤笑着转身,得回去想想接下来被某人冷处理该怎么哄人。
    “砚哥!”被重创的齐秦跟上江砚辞的脚步:“你怎么能人身攻击?”
    然而任凭齐秦再为自己挽尊,江砚辞都没搭理他。
    飞机上,察觉到穆菱几次落在自己唇上的视线,和她欲言又止的表情,温酒合上手里的财经杂志,无奈妥协:
    “想问什么就问吧。”
    和齐秦单纯的八卦不同,穆菱显然更关心江砚辞为什么突然亲温酒,砚哥他之前不是很能忍吗?
    这样想着,穆菱便问:“你做什么了,将砚哥刺激成这样?”
    江砚辞之前对温酒的尊重和爱惜穆菱都看在眼里,正因为如此才更加好奇温酒到底做了什么了。
    “不知道。”提到这里,温酒又蹙起了眉。
    “不知道?”穆菱诧异。
    温酒:“嗯。”
    这也是温酒不理解的地方。
    江砚辞那天虽然听到自己和穆菱说的话,但以他的脾气当场没发作那就算过去了。
    可为什么今天会突然又找自己算账?中间的这段时间具体发生了什么才让他破防至此?
    温酒思索着,却始终没想出答案。
    与此同时,离开机场的齐秦也在问江砚辞这个问题。
    毕竟,作为和江砚辞比较熟悉的人,他们都知道江砚辞不是那种冲动的性格:
    否则温酒在港城的这段时间他若真的冲动做点什么,哪怕温酒是文森特家族的大小姐也逃不掉。
    强龙不压地头蛇可不是说说玩的,更何况!江家也是个庞然大物。
    听到齐秦的问题,坐在后排的江砚辞眼神瞬间冷下来。
    想到昨天来找自己宣示主权的人,江砚辞把玩着掌心的金币,食指微微一挑金币立在他指尖飞速旋转起来。
    在齐秦准备再次追问的时候,江砚辞才淡淡道:
    “简越昨天来找过我。”
    “谁?”副驾驶的齐秦猛地转过来看江砚辞:“简越?前任哥?”
    “嗯。”江砚辞点点头,回忆着昨天简越找他的情形,缓缓道:
    “他说温小酒愿意和我接触,是为了忘掉他。”
    “干啊!”听到这话齐秦一下就炸了,这话和捅江砚辞心口刀子有什么区别。
    想到江砚辞今天的举动,齐秦又有些不理解:“他那么明显挑拨离间的话,你信了?”
    “我没信。”江砚辞回。
    这么拙劣的手段江砚辞看不出来就有鬼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和温酒置气?”齐秦问。
    江砚辞捏住落下来的金币,“温酒就算不是为了忘记简越,和我接触的目的也没那么单纯。”
    “那祖宗拿我当抚平伤口的良药呢。”
    说这话的时候江砚辞语气里全是无奈,但又有些甘之如饴的庆幸。
    至少,温酒选择的是他不是别人。
    “哈?”齐秦震惊了:“温酒还挺会玩哈。”
    “是会玩。”想到那天酒吧稍微有点身材和姿色的人都在温酒面前大排长队的场面,江砚辞就觉得牙酸。
    如果他那天没开口回答“玩”,估计连当药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砚哥……”齐秦脑袋凑到后排:“你咋看出来的?”
    咋看出来的?
    江砚辞回忆着和温酒相处的细节,看起来他似乎已经能和她心连心,但是身在其中江砚辞怎么会感觉不出温酒对他那些似有若无的边界感。
    更何况,温酒除了在想出去玩和想到吃的时候找过他,其他时候就像是记不得他这个人一样。
    之前江砚辞还以为温酒是不够喜欢自己,后来听到她说的‘没必要’三个字,又被简越那么一提点,瞬间就隐隐约约明白温酒在玩什么把戏了。
    一开始的江砚辞是生气的,但后来想想,我都能让她开心了,怎么不算爱呢?
    不过,一码归一码,这个账还是要和温酒算的。
    否则以温酒这两天心虚得不敢联系自己的样子,他保证等温酒回京市一定会赏自己删除拉黑一条龙。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眼不见心不烦。
    所以,在温酒离开之前一定要做点让她忘不掉的事,这样温大小姐想起来不爽的时候还有个渠道骂自己两句,也就不至于失联。